唐婉若信了,但看向陈炎君的样子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都忘了自己现在是在跟谁说话,又是站在了哪里。
“陛下,你是在开玩笑吗?”唐婉若径直地问,“你不就怕民妇把全军的人给医病了?”
“不怕,军中早有怪病,太医院那么多大夫都不能治根;久病乱投医,谁知唐大人会不会歪打正着,恰好就治好了白大将军治军之中的切肤之痛?”
“可是陛下,您知道民妇才学多久的医术?”
“能扎针就好。”
陛下,你的要求就这么低吗?
唐婉若看着她心中暗念。陈炎君对她的回答十分严肃,想起那天她被苏子络扎成刺猬趴在床上的样子,轻轻一声咳嗽。
“朕未有玩笑之言,此事朕与白大将军已经商议妥当,你病初愈,稍作休息几日,收拾好行装,听从白大将军安排,”陈炎君说,“唐大人此前在朕之皇宫寻死,现在正是时候为国效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