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说到此处,打量着秦鹤年的脸色,笑道:“兄弟之间,谁输谁赢无所谓。但于国而言,此风断不可长。否则,县丞不服县令,县令不服太守,这成何体统?”
“哦?”
秦鹤年面无表情道: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这样吧,如果我赢了,就让这小子做棋武士,秋祭之日,随我一同迎战赵国。”
秦风话一出口,秦鹤年脸色立变。
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秦棣率先嚷嚷道:“什么?你竟然想让我跟你一起去送死,你疯了!”
“怎么,怕了?”
秦风不屑道:“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。这里这么多士族子弟都不怕,身为王族,连上战场的勇气都没有,就你还战功赫赫?”
“妈的,上就上,你看不起谁呢?”
“……”
秦鹤年见到这一幕,只是默默叹了口气,不再说话。
没脑子的蠢货!
随即,秦鹤年有些疲惫的挥挥手:打吧!打死一个少一个,看着心烦!
就在众人退下,把场地留给秦风、秦棣两人时,秦棣愣住了。
他指着秦风,疑惑道:“你怎么不披甲?”
“打你,还用不着戴护具。”
秦风的蔑视,再次让秦棣暴怒:“好,这是你自找的!”
当场中两人,准确说,是秦棣围着秦风绕圈,寻找出手时机之际,观看这场战斗的最佳位置处,石虎已经为秦鹤年搬来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