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辉自然听得出他的不满,此时他尚不能得罪成王,亦不能得罪安王,宇文辉立刻沉默,他静观其变,看看这两派之间接下来的争斗。
果不其然,两派之间大臣们闹得不可开交。
“安王的建议更是好,安顿好了百姓,再谈其他这样更是稳当。”
“安顿百姓?那些个刁民能听话?再说了,安顿在哪里?城外搭建临时居所经费何来?这些刁民,因蝗灾多久没有缴税了?不缴税,我们还要国库拨款给他们供吃供喝供住?”
“以我说就是听成王的给点路费,打发他们回去,不回去的就斩了,以一儆百!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百姓乃国之根本,西部百姓流离失所,够惨的了,跑来盛都要饭还要被杀?这是什么逻辑?定是要听安王的建议,先安顿,在治理蝗灾,还他们家园!”
“我这什么话?这是成王的话,你竟敢说成王话没有逻辑!你大胆忤逆!”
“我大胆忤逆?你公然反驳安王,你才是公然不把安王放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