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已经被雨水湿透了，头发贴在脸颊上，水流顺着发丝缓缓流淌，漫过她的眼睛，鼻子，嘴唇，滑落到她单薄的衣服里。
沈暖困难的抬起眼，雨水流到她眼睛里，又干又涩，很是难受。
模糊的视线里，女人被雨水打湿了的精致脸庞仿佛带着光，照亮了她内心的黑暗。
“夫、夫人？”沈暖咧开嘴，嘴角上翘，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。
难道……她被她打动，答应她了？
第188章 第188章 怎么会变成这样
“你怎么那么傻呢？竟然，真跪了这么久……”沈子妍叹息着说道，脸上湿漉漉的，不知道是雨水，还是泪水。
她慢慢蹲下身子，眼睛看着她的眼睛，平视她，说，“跟着我可是会死的，你做好这个觉悟了么？”
“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，再坏也不能比我经历过的更坏了。我这条生命是你给的，所以就算为你而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