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想提起这些事,忽然觉得它们就像上辈子的记忆。
“那林静湘呢?你别告诉我,你对林静湘也只是玩玩,那样我会看不起你。”我心情烦闷,他的几句话搅得我的心海天翻地覆。
“是,我是喜欢过她。”他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“上次给你们生日,湘湘喝醉了,她吵吵闹闹,甚至主动求好来亲我,可我发现,我已经没感觉了,安顿好她我打你电话,电话关机,我也找了你很久,可我没找到。”
那天晚上,沈星沫陪我在鼎天大厦,给了我独一无二的温柔和深情的表白。
时至今日,年少时这颗耀眼的星星,他终于看到了我,我却不那么在意了。
他说:“静渊渊,你太好,好到我不敢爱。”
记忆的梗上,谁没有两三朵娉婷,披着情绪的花。对陈锦墨的暗恋,曾经是这样的一朵花,只是春去秋来,风吹雨打,花枯萎了。
总有那么些时刻,深切地觉得很多东西如细水,慢慢地从生命中渗透了出去,又有一些新的东西,慢慢地浸润到了生命中。
像要一年一年去换尽身体内的血液,带着切肤之痛,清冷冰凉,却又必然。不舍无用,难受无用,逃避无用,唯有接受。时间如何残忍地爬过心底那片斑驳的高墙,只有我自己最清楚。
似乎觉察到什么,他揉了揉我的头发:“发什么呆?”
“我有喜欢的人了,不是你。”我定定地看着他,他的手突然尴尬地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