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厉寒生很神秘,江湖上并没有厉寒生与人交手的传言,甚至连一副官方的画像都没有。
在朝廷的渲染中,厉寒生是天字号通缉犯,喜怒无常、活吃人心等等说辞都有。但能走到现在这一步,厉寒生显然不会是个神经有问题的疯子。
听见吴王的话语,厉寒生偏过头来,如进京赶考时一样彬彬有礼:
“王爷不必担忧,该来的躲不掉,能做的只有待时而动罢了。”
宋思明叹了口气,稍稍思索了下:“本王到现在也没想通,江面上那条船,到底是怎么沉的。最是无情帝王家,有时候当这王侯,远没有你们江湖人那般逍遥……”
厉寒生轻笑了下,没有回应。
闲谈之间,阁楼外响起了脚步声。
护卫打开房门,杭州王氏的家主王邹寅走了进来,手中拿着一封书信。
厉寒生站在暗处,转眼看向了西子湖,只能瞧见一个背影。
王邹寅快步走到吴王身前,将书信递了出去,轻声道:
“犬子探过口风,许不令好像拿着玉器另有他用,寿宴之时恐怕不会送给王爷。”
吴王接过信封,展开看了几眼,沉吟少许,摇头道:
“他一个藩王之子,拿着几件江湖人搜寻的小物件有什么用,唉……”
韩先褚蹙眉琢磨了下,躬身道:“会不会是许不令发现了玉器的用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