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,“怎么,你近来很关心国事?”
被反将一军,宋宴笑得有些尴尬,“没有,只是觉得王兄不轻易登门。”
宋烈点点头,这倒是实情,他这人平素忙于公务,那些家宴宫宴的,委实不太适合他,能推则推,连上次的王妃生辰宴,他也没有来,难怪宋宴会觉得好奇。
“看样子,我应该多来几趟。”宋烈轻叹,“平素忙于公务,倒是让咱们这帮堂兄弟都生疏了,委实是我的过错。”
宋宴原也是有公职在身之人,左不过两年前的事情发生之后,便渐渐的退出了朝堂。如今宋烈说起来,对宋宴而言,简直是……如鲠在喉。
“王兄言重了。”宋宴拱了拱手,“父亲在书房,王兄可以自行过去。”
“你不过去吗?”宋烈问。
宋宴摇头,“王兄和父亲必定有事商议,我在侧不妥,多有不便。”
宋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什么都没说,大步流星的往前走。
望着宋烈离去的背影,程南心下犹豫,“小王爷,您说南王忽然登门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
宋宴何尝不知,左不过……他现在无官无职,根本不方便过问,所依仗不过是燕王府的名头,父亲的威势。一声叹息,宋宴抬手压了压眉心,忽然瞧见不远处,顾若离携着婢女出门,“她去哪?”
“夜侯今儿回京都。”程南开口,带着几分犹豫,“小王爷您也是知道的,夜侯向来冷淡,自从解甲,便不怎么与朝廷中人往来,所以他走的时候静悄悄,回来的时候当然也不想惊动任何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