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一会,老李头听闻县令传召,忙带着自己的吊印赶来,几人手忙脚乱地一通对比,结果就是,陈县令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。
真是昨日过手的文书,积压了整宿,等着县令大人签字呢!
押解衙役每日必须带着犯人完成五十里的奔袭,各地府衙万不可以任何理由延误,县令不在有俩县丞,县丞不在还有四把手主簿,万没有寻不到人签字的道理,如今,这已不是延误一桩小事,已成押解队伍在他辖内人为延误出现死伤!!
这事若让梁衙头报上去,别说乌纱帽,他陈某人全家都得从头撸的脚!
县丞怒发冲冠,瞪着老李头,“你是疯了吗?昨日三令五申,打发他们走就是,你怎么就收了他们的文书,不看是甚文书就写了吊印?”
“啊,啥钓鱼啊?我今日没空钓鱼!”
哈哈哈,没错,本老叟是个年近八十的耋耄,县城里唯二长寿又是唯一有学问的老人家,什么都好,就是听力不好。
县丞大人急得要跳脚,“谁跟你说钓鱼,说你的吊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