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上台阶,暗红大门后面,扑面而来一股陈旧肃穆的气息。
王文峰当即皱眉,道,“这国史馆,也忒破旧了些,大夏又不缺银子,怎么不将这地方好好修缮一番,好歹是著书立说的地方。”
旁边路过的学子当即反驳,“哪里破旧了,这是国史馆,又不是你们翰林画院,要的就是沉稳大方,端庄肃穆,跟你们翰林画院修的娘们唧唧的,成何体统?”
一众画院学子闻言,立刻反唇相讥,“你说谁娘们唧唧呢,你再说一遍!”
“就是说你们呢,也不知道丞相大人是怎么想的,我们修撰国史,历来就是文字记述,哪里需要花里胡哨的东西,你们画院要是有自知之明,就该回去画画,再说了,我们翰林院的人,画画也不比你们画院的人差,真要画画,我们自己就画了。”
“尔等为了争功,当真是煞费苦心!”
画院学子撸起袖子,道,“照你们这么说,我等也是饱读诗书,进士出身,编撰国史也不比你们差,干脆你们回去歇着吧!”
双方你来我往,院里的人越来越多,争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,活像一群刚出窝的鸡崽儿。
沈绵赶紧往后退了几步,站在后面,津津有味地听着文人吵架,她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