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陛下,这样喜形于色真的好么?”她问。
陈炎君却道:“人当喜则喜,当忧则忧,如果高兴的时候不能笑,伤心的时候不能哭,那做人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他将她一路拉回了自己的寝宫,他“重伤”刚刚愈合,寝宫门外还有禁军侍卫在这里守护。他们看到陈炎君拉着唐婉若,一动不动,就像两尊石像一样伫在这里。
陈炎君许是真的太高兴了,一路上根本没有理睬会不会有人路过,会不会有人看到这种问题,过于明目张胆,就总是会落人眼实。
宫内,裴相和白大将军刚一起前往内务府,此刻正准备离开出宫,远远的就看到陈炎君亲密地拉着唐婉若的走,一路朝他们走近,然后无视了他们上了高台。
“这,”白大将军惊讶了,下一刻愤怒了,指着他们两个说道,“这也太不像话了,他身为陛下,怎么能和她这样亲密?”白赋久捶胸顿足,“她可是寡妇,又是平王的人!”
裴相不紧不慢地瞧了他一眼,问道:“平王之人如何?寡妇又如何?”
“陛下九五之尊,怎么能总跟着一个村妇跑?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成何体统!”白赋久就要过去,让裴相抓住了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