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船东为渔民提供了培训,那么多渔民都是从小上船的,我们手把手的将这些小家伙培养成优秀的渔民,这是一笔沉重的支出。”
范•格里特率先开口:“这些小家伙都是渔民的后人,如果需要提高薪水,我们只能禁止没有五年以上经验的渔民上船。”
“霍根霍科先生,您认可吗?”约翰德维特想了想,转头看向霍根霍科问道。
“学徒跟帮工是没有薪水的,甚至很难得到分成,然而,他们创造的价值,高于渔船提供的补给品价值;”
霍根霍科冷笑道:“培训学徒跟帮工的,也是渔民,再说了,这些渔民的孩子,将来也是为渔船干活;我很难理解…船东付出了什么?”
“如果没有渔船,他们能在家里学到这些技术吗?”范•格里特摇摇头:
“只有在船上,他们才能学到东西,船东提供了船,提供了他们学到本事的唯一场所!”
“那么,如果渔民的孩子不再上船,或者说,当一条船没有学徒,你们会给渔民加多少薪水?”霍根霍科又问道。
“…”范•格里特顿时沉默。
“2荷盾。”这时,另一个渔业公会会长开口了:“如果没有学徒跟帮工,我们可以给每个渔民增加2荷盾的薪水。”
“每个月?”霍根霍科又问道。
“一个渔季加2荷盾。”那个会长回道:“渔季结束后,从没有学徒上船,才能拿到这笔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