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凤初岚强行打断他，寒风吹乱的她的发髻，原本红润的嘴唇也逐渐泛白，萧肃伸手去牵她，却再次被甩开。
屋顶倾斜，凤初岚头撇向一边，不愿再与萧肃多言。
“你别站那么远。”
萧肃轻声提醒，凤初岚却越躲越远，萧肃无奈，只好再次伸手去牵，凤初岚躲得急，差点儿从屋顶上滑下去。
“小心！”萧肃揽着凤初岚的腰，把人从边缘拉回来，凤初岚却还是冷着脸不看他。
“你若是再逼我，我就拉着你一起从这儿跳下去，你不让我救人，我就拉你当垫背的！”
萧肃默默垂下眼帘，待凤初岚站位，才稍稍松开手。
“我不逼你。”
凤初岚兀自挪了挪位置，蹲在房顶吹冷风。
夜深，凤刮得狠，萧肃瞧见她微微发抖的身子和泛白的嘴唇，于心不忍。
“风大，咱们下去吧。”
凤初岚置若罔闻，留给萧肃一个后脑勺。
萧肃就这么陪着凤初岚吹了一炷香的冷风，递过去的大氅凤初岚也不接。
再这么吹下去怕是要染上风寒，萧肃顾不得那么多，悄摸上前，打晕了凤初岚。
大殿空荡，寒风不时从窗缝溜进大殿内，殿内留着的几盏烛光摇曳不停。
凤初岚双眼紧闭，收起了平日里的尖刺，倒是温顺得不行。
将人轻轻放在软塌上，萧肃没有急着离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