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他压根不觉得,一次争吵能影响什么。
等到房间里的血腥气逐渐浓郁,喻承彦才觉得不对劲,太医来得很快,只是他把完脉之后,只是摇头,而魏令萱只是张着嘴,忍着痛,却一声不吭,身为一个母亲,她竟然连问一句我的孩子有没有事都没问。
“太医,怎么样?”喻承彦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在抖动。
太医叹了口气,“郡马,外头说吧。”
喻承彦沉着脸跟太医到了屏风后头,“如何,太医不妨直言。”
太医叹了口气,“这孩子,怕是保不住了,现在月份还不算大,我得开一剂猛药,才能让孩子下来,不过能不能流干净,不好说。”
喻承彦脸色顿时一白,“郡主身体一向康健,怎么会保不住?”
“郡主心绪不宁,脉搏紊乱,显然刚才是动了气的,这怀孕的妇人切忌大喜大悲,郡主看样子,也是许久未曾入眠,这样一直吊着心,又激动,胎像本就不稳,可惜了。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么?太医?”喻承彦深呼吸一口气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