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盛启晖先从外面回来,跟苏舸说外头的情况。
原来是许家的许二顺,去偷俞家的钱,结果从床底下偷出个佛龛来,现在外面闹哄哄的,有人说俞老太太搞封建迷信那一套,要送去街道办。
不过大部分邻居都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当没看见这事就完了。
俞老太太吓得晕了过去,大家伙儿一阵慌乱,七手八脚给她送回家躺着。
俞家二儿子媳钱桂英这时候却叫嚷着自己的钱不见了,是要买年货的钱,几十块呢,揣在衣兜里,全不见了。
许二顺成了头号怀疑对象,但他矢口否认,说自己只偷了佛龛出来,根本没拿钱。
俞家那边现在很纠结,不报公安吧,许二顺不肯承认偷钱,几十块钱呢,不是小数目。
报公安吧,又怕俞老太太私藏佛龛的事被抖落出去。
苏舸听完,道:“俞家还不如干脆报公安,反正即便他们不报,佛龛的事也照样瞒不住,大院里几十号人呢,人多嘴杂,只要有人多嘴说出去,附近不就都知道了。”
盛启晖道:“一大爷有办法,他说俞家如果不报警,这事他来解决。一会儿估计大院里会开会,说这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