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在不影响小兔子健康的前提条件下,有没有办法推迟小兔子的发情期?”常太医莫名地,这么问了一句。
李秀秀听着,觉得奇怪,但还是回答说:“我曾经听我爹爹说起过,阻止小兔子发情的办法,就跟阉母鸡一样,让小兔子绝育的话,就不怕了。”
“只有这一种办法么?”常太医皱了皱眉,又问。
李秀秀沉思了半响,摇了摇头:“没了,只有这一种办法,不会影响小兔子的健康,其他的诸如吃药等的办法,都会对小兔子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影响。”
说着,她抑制不住心里的疑惑,反问道:“常太医,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?小兔子发情是自然规律,到了时间,自然就要交配生小兔子的,干嘛非要推迟发情期?”
“那是普通的小兔子。”常太医凝重了语气,回答着,“咱们面前的这只小兔子,可是王爷养的兔子啊。”
说罢,他还叹了口气,觉得头大。
不知道为什么,常太医总有一种感觉,七王爷本人,是反感小兔子发情的,所以最好的办法,还是要阻止小兔子发情,或是延迟它发情的时间。
李秀秀也知道,王爷对这只小兔子可宝贝的紧,关心备至。
听了常太医突然这么说,还问了那样奇怪的问题,她也意识到,或许王爷是不情愿让小兔子进入发情期的。
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方,就是一个男人特别宠爱一个女人,又怎么可能让他宠爱的女人,嫁给别的男人,还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