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小七!”楚恒一听,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了,“张小七!他在这儿?”
陶公义被吓了一跳,“大人,您认识他?”
“啊,是啊!”楚恒神色恢复过来,“他是我的一位故人,当日京城一别,有些日子没见他了,不想他竟在此地呀!”
陶公义乐了,“这也太巧了吧,既然这样,大人,那您就顺水推舟,把这事定了吧!”
“恩,若是他当怀远县令,自是再好不过,此事本官已有主张,你就不必多言了!”说话间,楚恒神情骤然严肃下来,“既然你是本官故人的朋友,那有些事就到此为止,本官不再深究了,不过本官还是要提醒你,切记,不要跟本官耍小聪明,否则会玩火自焚的,下不为例!”
陶公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诺诺连声,“是是!大人的教诲,在下谨记!”
当日,楚恒辞别了陶公义,带人回到了灵州府。坐在府衙里,他拿着怀远县令的官印,不觉又想起了张小七大闹早朝的事情,有些头疼了,“这张小七什么都挺好,就是性子太暴躁,得罪了皇上和当朝权贵,若这时候我举荐他,会不会引火烧身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