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梅见无可抵赖,只能承认,“大人,民妇不说是怕惹麻烦。我确实知道地苏木能染色的事,可是听风苑内的血脚印跟我无关啊。我妹妹心窄,因为孩子死了,她自己吊死了自己,我并不怨老爷和夫人。况且赵府对我有恩,我断断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。”
在场的下人多半都和伍梅相熟,一开始魏凌洲审问伍梅的时候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,随着事态的发展众人开始半信半疑,但见伍梅说得诚恳,又有人觉得魏凌洲太过咄咄逼人。
厨房的陈厨子与伍梅私交不错,这时候忍不住越众而出,“大人,伍婶子在赵府待了十来年,她的人品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,绝不会做出那些装神弄鬼的事情,请大人别为难她了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附和。
魏凌洲并没理会陈厨子,又从小厮手中拿出一样东西,那是一根暗青色的布条,布条的边缘处还绣着一支简简单单的梅花。
“伍梅,这是不是你束发的布条?”
伍梅不知道魏凌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心中生出警惕,可是布条确实是她束发之物,众人都见过,根本没办法抵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