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,咱们背后还有个台湾和铁城呢!
哪怕南边那些趋炎附势之徒都跟咱们断绝关系,登州也不是没有后援的。
杨念广感到左边腰部传来隐隐的疼痛。
一枚腰子就这么没了。
虽说,马明再三保证了。
少枚腰子,基本不会影响过日子。
可那……是朕身上的肉啊!
“唉……”
“到头来,都是一场梦啊!”
“倒真应了那句话,天下熙熙皆为利来。”
“这些日子,登州之地,不少人跑了吧?”
沈忠孝安慰道。
“陛下,该留的,您赶都赶不走!”
“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种。”
“留之何用啊?”
“你得振作起来,养好伤,咱们还有的是机会。”
杨念广眼中的颓废不曾消散半点。
他无数次问自己。
是不是自己真的就不适合坐上这把椅子?
兄弟四个,论才学轮本事,他杨念广堪称文武双全,妥妥的第一。
当初?
父皇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长幼有序的原因,才把自己排除在继承人之外的?
他老人家神神叨叨十几年,会不会真看出来点什么?
要不然,朕这辈子,咋如此倒霉呢?
算了,不管了。
该安排的,还得抓紧。
有些事,必须提前布置。
“这次,是朕连累卢太白总督了。”
“老大人,让卢铮回去继承河北东路总督一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