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面人的火折子早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,房间里黑乎乎的。杨慕侠使一招十字手,锁住对方的手臂,将他压到墙角,咬牙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那人想挣脱,无奈杨慕侠锁得太紧,一点点压下来,蒙面人受伤在先,早觉得呼吸困难,头晕目眩,他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,“慕侠,手下留情……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胡……玉……斋……”
其实杨慕侠早瞧出了端倪,但听他亲口说出来,还是有些接受不了,猛地将胡玉斋甩到旮旯里,“你他娘的疯了!”
他知道对方受了自己一腿,已伤了身,再难构成威胁。便转身走回炕头,找到自己的火折子,点亮油灯。再看胡玉斋,已把蒙面布扯下来,脸色苍白,嘴里丝丝地直抽冷气,显然挨了那一脚伤得不轻。
杨慕侠火气噌噌往上冒,一干师兄弟中,他跟胡玉斋最交好,谁成想他竟能敢出这等下三滥的勾当,对陌生人尚且不齿,更何况还是对待自己的同门好友。“姓胡的,今天你要是不好好给我个交代,这条命就甭想要了!”
“慕侠,我对天发誓,偷摸着进来并没想害你,就想瞧瞧你从武当山带回什么东西来……”
“你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,为何要做贼?”